尹若月执黑棋肆意的落在一处角落,悠闲地应着:“夫人莫生气,月儿就是瞧着夫人太正经了,所以忍不住想要逗弄逗弄。”
“那你还不与我说,究竟想如何处理芙儿一事?”
“此事不急,等月儿看看朝中还有哪些大臣与她勾结,到时再一并收拾了也不错。”
徐暖稍稍停顿的说:“放长线钓大鱼?”
尹若月眼眸微带笑意,指尖摩挲着那黑棋应着:“夫人这话说的倒是很在理。”
“停,月儿已成了一条。”尹若月忽地满是正经的说着,然而挽起衣袖,一颗颗拾起黑棋。
徐暖怔怔地看着,方才发现眼下棋盘上的局势好像不太妙,只见尹若月消去一重要白棋,顿时原先徐暖还有些用途的棋子,全然被尹若月压制。
尹若月满是笑意的说:“夫人可是不要忘了,三局两胜,今夜可不能耍赖。”
好奸诈啊!
四月辗转入末,梨花已然开的越发绚烂,那日被官兵围堵一事竟然就像石子没入水中,毫无半点动静。
待浴兰节时,清早徐暖便被小杏拉着泡药浴,而尹若月却在外头享受着早饭。
待出浴时,徐暖整个身子都是软软的。尹若月手中握着帕巾擦拭散落的发,轻声说:
“旁人泡药汤出来时神清气爽,怎么夫人偏偏还柔弱许多。”
徐暖身着里衣,手中握着茶杯小口的饮着茶水,透过铜镜望着尹若月应道:“你还说风凉话,明明若不是你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