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查到芙儿什么确凿的证据了?”
“没有。”
徐暖一时反倒想不出,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尹若月问:“既然没查出来,为何月儿还要将芙儿压入大牢?”
“虽然夫人有时说的话,听起来很匪夷所思,可月儿至少也应该相信夫人的话才是。”
没想过尹若月就这般直接的将芙儿送入天牢,只是因为自己提过,徐暖怔怔地看着尹若月问:“所以这伤是芙儿下的手对吗?”
“夫人,怎么有时候这么聪明啊。”
尹若月眼眉间满是温柔的说着。
徐暖迟疑看着尹若月僵硬着身子,眼眶微微红润地应着:“不是我聪明,而是我了解你。”
因为尹若月从来不是会将弱点轻易示人的,能被正面刺中,除非尹若月认识的人,否则徐暖都找不到别的理由。
尹若月稍稍往里躺了些,伸手轻拉着徐暖的衣裳,俏皮可爱地眨着眼说:
“月儿都受伤了,要夫人亲亲一下才不会痛的。”
徐暖收回思绪,躺在一旁,伸手小心地将尹若月搂在怀中,低头亲吻着尹若月的侧脸细声说:“月儿不要自己一个人难过,芙儿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芙儿了。”
尹若月侧头靠着徐暖应道:“月儿知道的。”
有些事情即使知道,也无法阻止难受情绪的蔓延,徐暖也无法安慰只得陪在尹若月身旁。
因着这伤的缘故,尹若月休假了近两个月方才上朝。
徐暖也曾听小杏说都城内关于失踪的刘夫人种种说法,直至六月中旬流言蜚语方才消退。
难得出都城郊游踏青时,那日天气正好,有风也适合放风筝。
不想一向没什么能难到的尹若月,却被放风筝给难倒了。徐暖望着正烦闷的尹若月,伸手拿过风筝打趣道:“月儿原来也有不会的呀。”
尹若月躲闪着目光低声说:“这都不记得多少年没放过风筝了。”
“怎么只有两位姑娘独自游玩?”一旁几位公子哥凑热闹的过来。
徐暖还未曾反应过来,倒是尹若月握住徐暖的手,话都未曾留一句,就拉着徐暖向另一侧去了。
只留的那几位书生目光呆滞,浑然不知道是哪里得罪姑娘。
“夫人早已过双十年华,怎的还是那般容易招惹年轻公子哥?”尹若月不解的打量着徐暖说着。
“月儿,你这是在说我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