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那句粗俗的“这个女的要当我老婆的。”
还有刘竹清流着泪摇着头说的“大不了我把钱还给你。”
她突然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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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下课,周仰和把喻溪送回家之后自己独自骑车去了巷弄转了一圈。
弄堂里的小铺子基本上都关门了,只有几家掩着门,有隐约的灯光透出来。
她骑得不快,车轱辘在有些凹凸不平的巷道上难免会发出声响,引得几只土狗吠了几声,显得格外空旷。
还没骑到巷弄深处,就听到有个女人尖锐的声音,“你说你还有没有点脸了啊?我这么生出你这种女儿啊——”
“吱兹——”周仰和刹住了车,她一只脚踮着地,另一只脚踩在踏板上,挺得稳稳当当的。她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理发店,已经关门了,楼上倒是开着灯。
刚才的说话声已经停了下来,四周一阵安静。
她想了想,还是调头回家了。
进门的时候周妈妈正端着个碗出来,一看到她就说道:“回来了?正好做了碗蛋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