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芳对你出手了吗？”
辛岚冷不丁的问，让小春愣住了。
辛岚没再说话，转身出了门。
辛岚很少看错人，小春之前被校园暴力，心里压抑着什么，这很正常，但这不是她犯错的借口。
如果可以的话，辛岚只希望队友是善良正直的。
可是在现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能坚守住自己的底线的有多少人呢。
辛岚不是没有动过带小春出去的念头，但是被小春自己给作没了。
她也不是圣人，也不能普度众生。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怎么听的我云里雾里的？”
沈水烟有些似懂非懂，但是她们两个说的太隐晦了，有一些东西她还没法串联起来。
“你刚刚不是说房间里面有股臭味吗？”
“嗯。”
“我对床的那个衣柜里面，估计放了一具尸体。”
“周明芳？”
沈水烟其实不知道周明芳是谁，但是大概猜想是辛岚的临铺。
“也许吧。”
辛岚说不好呢，衣柜里面到底藏的是谁，但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之所以知道周明芳也出事了，是因为她看到了周明芳桌椅上的血点，以及阳台上的手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