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看手脚,一瞬间的想法是——至少没把脚也锁上。
拉了拉手腕,厚软的手箍垫子外是金属的反光色,只有一个扣,扣在她手腕上,另一头锁在床头。
杨秀悄无声息地扯住链子,拉动了一下,没有发出声音,但徐臻大腿上一个卡袋一样的装置突兀地闪了闪。
红色的亮灯。
惊醒了小憩的女人,揉了揉眉心睁开眼,看到杨秀,温和地笑了笑,“这几天都没睡好。”
是几天都没怎么睡。
声音一如既往地轻,不认真听都能听漏掉,语气也是从未变过的温和和对杨秀独有的一丝丝宠溺的味道。
好像真的一切都没变过。
怔怔地看着徐臻,杨秀最终的回应,是一双细长的眉,缓慢地向里靠拢。
唇边没有笑容,杨秀脸上露出多年惯有的冷漠,拉了拉手腕,再次逗亮了徐臻刚刚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感应器。
“你是不是要给我个解释?”
徐臻站起身,有些慵懒地摸了摸自己酸软的后颈,往前走了几步,坐在床边,手抚上杨秀透着冷意的脸颊,“是你该给我一个解释,不是吗。”
手指抚摸在脸上的感觉一如既往,熟悉得让杨秀眼神晃动,但被束缚被压制的不适让她的眉心没有一丁点的舒展,哪怕那根细长的手指在眉心处揉了揉,也没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