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徐臻轻柔的调笑,腰间是手指轻柔的拂动,杨秀一多半是不自在,低声道:“有你这样问问题的?”
听到这话,腰间的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又用了些力——虽然在杨秀来看,这样的力道,其实就是在调戏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女人就调戏她调戏得如此顺手了。
还是一开始就这样?
手掌轻轻贴着,隔着衬衫,拇指摩挲着她的小腹,下巴搁在肩膀上,侧头跟她说话,吐息就在耳侧偏后一点的位置。
杨秀从被徐臻揽在怀里时,心里就是一跳,听着徐臻的话,稍稍转转头,用余光看自己耳侧那张脸,那抹唇,心口就像在烧火,些许火星就冒在眼眸里。
随即耳边传来徐臻地轻哼声,一只手摸索着探到杨秀的脸颊处,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捏住,往正前方掰了掰。
“乱看什么。”
“准你碰,就不准我看。”
“先好生回答问题。”
两人在空旷无人的车库里轻声低语。
杨秀被徐臻的手指压着不许转头,腰间又是清凉柔软的轻触,气息不正,有些难耐地抿唇。
耳边听到徐臻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题。
“Wood,你是不是有什么精彩故事还没跟我讲。”
“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好讲的。”
“那弄得人‘跑去喜欢男人’呢。”
杨秀听得气恨,想转头,却被压制着没有活动空间,凉声凉气道:“玩笑话而已。”
“玩笑吗?”徐臻慢条斯理地说着,慢条斯理地动着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杨秀腰身上的两颗衬衫纽扣,清清凉凉的手就着那隙口探了进去,侧头看着杨秀的表情,轻笑道:“什么样的玩笑,例如现在这样?”
杨秀被撩得就快烧起来了,脑子也有点迷糊,明明徐臻的束缚只加了一点不足道的力道,却觉得自己被捆住了锁住了,挣扎不开。一手扶着车门,一手扶着徐臻伸进衬衫的手,手上也没用什么劲,想着把这只手拉出来,可好像拉不动,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