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秀带着浓浓笑意凑近了看她时,徐臻碰住杨秀的脸颊,将她的笑容抱在掌心里,深深吻了下去。
‘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好。’
踩着踉跄地月色,两个女人融合到一起,徐臻躺在杨秀怀里,充当杨秀的方向盘与指南针,还未走进房间,长裙已然翩然落地。面颊羞红的徐臻无能为力地推拒着已经喝断片的杨秀。
然而那哪里还是杨秀。
已经是头不讲理的雌兽了。
那一夜后,深受其害乃至刻骨铭心的徐大妖魔在往后数年都不敢再让杨秀喝断片,那一夜的所有都被放进了提都不想提的黑匣子。
关于那个不管不顾的家伙是如何毫无廉耻地在还没进屋前就几乎将自己剥个精光,又是如何在刚进门的头一秒就差点撞断了自己的腰。
以往无尽的温柔和隐忍都切换成夹杂着痛楚的欲望,和强势控制下近乎羞耻地更强烈的刺激。
那双手臂里蕴含了多少力量徐臻早已没力气去想。
她也不想回忆自己有多少次试图唤醒沉睡在杨秀体内的本尊,多少次失败,她的求饶与呜咽……最后徐臻只能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杨秀断片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