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这么严重。”
“谁知道呢。”
另一边,同样漆黑的夜晚,不夜的酒庄,李彦昌端着高脚杯坐在沙发上,身前不远处是一个身长玉立的女人,女人背对着他,穿着光裸背脊的紫色长裙,头发高高束起,面前的玻璃镜面上反射出女人的面容,颧骨有些高,显得硬朗,下巴有点尖,显得尖锐,眼睛有点长,显得刻薄,但合在一起,却很耐看。。
女人若有所思地想着别人,眼睛里闪着火苗。
李彦昌悠然地享受着酒庄私藏的年份老酒,他对红酒没讲究,年份越老,他就越喜欢。
“我还是不懂,你为什么要把这消息卖给我,李彦昌,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互利互助而已,有这么难理解吗?”李彦昌向转身面对他的女人举起了酒杯。
“互利互助?”女人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说法,“是的,张氏会感激你的慷慨,DTC更应该给你发好市民证书,你可帮了我们大忙,可我看不出来,把徐臻的行程卖给张氏,对你有什么好处。”
李彦昌眯起眼睛,悠然道:“你应该知道,我在追徐臻。”
女人的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嗯,这大概是你表达爱意的独特方式。”
“一帆风顺的人是不需要别人援助的手臂的,”李彦昌道:“只有陷入困境的人,才会懂得珍惜,徐臻一帆风顺太久了,也高傲太久了,这样的徐臻,我花再多的心思,也走不进她心里去。”
李彦昌一口喝干了没有醒足的老酒。
“只有脱了她的光环,把她摔到地上,落得一身狼狈,她才会有机会正视自己,正视终究是个女人这个事实,等到那时候,我的呵护备至,才不至于浪费。”
女人偏过头去,不再看李彦昌,“你到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我这也是为她好。”李彦昌摊摊手,理所当然地说道。
背对着他,女人脸上的嘲讽色更浓,“是啊,她徐臻若是有摔倒的一天,我张疏瞳,也不愿意错过那一刻。”
李彦昌像是想起一件很好笑的事情,突然笑起来,“听说你和徐臻还有些瓜葛,她那秘书现在是不是去你那儿了,你跟徐臻是有多大仇,连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都用?”
“是啊,”一再地提到徐臻,女人眼睛里的火焰终于熊熊燃烧起来,“只要是她徐臻的东西,我都喜欢,她这个人,我更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