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圈子,这么乱。
看到杨秀吸气瞠目,徐臻笑得喘气,喘气声传进杨秀的耳朵,心里颤得发慌,稍稍一用力,脱开徐臻的怀抱,往前站了一步,徐臻下意识退后,杨秀顺势再往前一些,就顺顺当当地在徐臻后背靠在车上时,将她圈在怀里。
唇因为说话与笑容的关系,似乎格外嫣红,这个距离,对方的气息清晰可闻,杨秀看到徐臻眼底闪过的惊慌,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了。
不动作,就这么看着她,视线从漂亮的眼睛开始向下滑,尔后是衣衫领口,再往下,视线过处,似乎面前这人都有些瑟缩。
杨秀笑得开心,眼睛眯了起来,显得十分愉快,“你倒是继续撩拨我试试。”
徐臻定定地看着杨秀一会儿,突然倾身搂住她,在杨秀怔然时,将笑意隐在唇边,凑到杨秀耳边说,“今天一整天,好困,又好酸,你呢,是不是同我一样。”
杨秀被徐臻说了个大红脸,再也撑不下去了,脱开徐臻的怀抱,将关上的门拉开,把她半强制半推送地放上车,自己坐进了驾驶位。
脸红得难受,心里更是憋得难受,开车挂档驶向徐臻的住处,一路上都不知道该想什么。
徐臻是真困了,三个小时多一点的睡眠,一整天工作,劳心劳力,没到家就陷入熟睡。
车什么时候熄火,什么时候周围安静得一点声响也无,统统感知不到,什么时候,被人轻柔地抱到后座,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动了动身子,蜷在那人怀里继续沉沉睡去。
杨秀从好气又是好笑地看着徐臻从困倦到深眠,再而到环着她,将她的头枕在腿上,给她搭上车上的空调被,将车内温度调得合适了,扶着她,任由她将自己的手轻轻握着,安安静静地坐在车上,睁着眼望着外面静谧的景。
“你就是中国话里的木头,不会说话不会动。”
……
“平安同志,是叫同志吧,我非常诚恳地问你一个问题,你有男朋友吗,那个一直紧张兮兮地盯着你的小孩是不是你的小男朋友,哦,就是那个叫哑巴的,他哪里像哑巴,话那么多的小朋友不讨喜好不好。”
……
“平安啊,回去多无聊,留在这儿陪哥哥吧。”
……
“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要出人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