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硬的语气让女人皱起了眉,重复了自己曾经的问题:“他是你服务的对象?”
“是。”
紧皱着眉看着眼前已经神经崩溃的男人,杨秀觉察出不对劲。
“你是不是去过北沙河南路1号仓库附近。”
“是。”
“和谁。”
“爷。”
“爷是谁。”
“爷……就是爷。”
……
“你服务的对象,是爷,还是徐棠?”
“徐棠。”
杨秀皱着眉头站起,看着脚下烂成一滩泥的男人。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随便抓一个人回来,承受了两天两夜才崩溃,这个远远高出平均值的结果已经让她惊讶,最后,却发现更惊讶的结果。
这个人居然是被专业催眠过的。
哪怕被折磨成白痴,将电脑图谱读取出来,也是一张被涂改过后的纸。
终结了男人的痛苦,回到床上思索许久,杨秀拨通了久违的联系。
那边的声音欢快又雀跃,“秀姐!”
通讯那头出乎意料的嘈杂热闹。
女人脸上露出久违的温暖,“在做什么呢。”
“参加这边的篝火节,热闹得很,哈哈,不要了不要了,喝不下了。”
哑巴的声音干净得就像清泉。
那边似乎有人在灌酒,哑巴吵吵闹闹地躲闪着。
杨秀安静地听着对面传过来的喧嚣热闹。
又是逃又是躲,终于让哑巴寻到一个人少的位置,声音立刻传递进杨秀的耳朵,“秀姐,呼呼,我总算躲出来了,呼呼,太热情了,哎。”
“是姑娘热情,还是小伙子热情?”
“呃……嘿嘿……秀姐,你也笑我啊……”
“没事,小伙子也没关系,荷兰崇尚自由,这样的恋情也是受祝福的。”
“嘎?哎哎!秀姐!这笑话不好笑!”
……
就像多日未见的那个杨秀在重新呼吸新鲜空气,又好像是在努力地笑和呼吸,寻找着过去的感觉又觉得陌生和不适应。与哑巴谈笑了几句,在后者的一再要求下,才提出了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