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的语气,并不夹杂怒气。古家小姐这称呼缘于起始时的隔阂期,现在再这样称呼,不是嘲讽,倒显得亲近,虽是这么说,杨秀也端起了玻璃杯与古月琅轻轻一碰。
“关于这一点,我从不否认。”红茶润口,淡色唇彩的薄唇多了几分湿润,放下茶杯,“你倒是变了不少。”
杨秀抬眼看她,没有说话。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这是在夸你。”古月琅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杨秀,“比以前会开玩笑多了,也比以前会穿衣服了,虽然不论哪一项都比我差了整条墨累河那么长的距离,不过好歹也是进步,值得我夸这一句。”
“……那你还是别夸了,夸得太让人难受了。”
杨秀放松了姿态向后靠倒在沙发上,闭了闭眼。
“你这趟要待多久。”
“还没定。”
“澳大利亚那边走得开?”
“愿意走就走得开,人还能被规矩压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