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和这儿的老板熟,当初公司刚刚搬到澎湃广场的时候,全公司就三十多人,连续加了两个月的班,每天晚上时悦就请老何老黄他们一班人过来吃点喝点,每回都开一瓶昂贵的好酒,和老板迅速熟了。后来这间居酒屋的老板都养成了习惯,一有好酒就帮时悦预留着。
江蕴说想喝酒,不喝多就喝一点,解解气。时悦打电话给居酒屋老板,确定了还有位子之后一群人直接去了。
居酒屋的老板是位40多岁的外国女人,早年嫁到国内之后迅速本土化,能说一口流利的北方普通话,儿化音出神入化,要不是喜欢穿一身精致漂亮的和服,没有人会把她当成外国人。
后来离婚了自己带个女儿开始创业,活得很dú • lì也很自在。
时悦一行四人到居酒屋门口的时候,老板已经在外面等着她了。
“今天也很漂亮。”时悦礼貌性地问候让老板乐得合不拢嘴。
“被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这样夸奖,心情实在太好了。”老板招呼时冶她们进去,带到角落预留的位置上坐下。
“还是老样子么?”老板问时悦。
“老样子,酒也是。”
“好,马上到,各位您稍等。”
老板去忙活了,江蕴羡慕地看着时悦:“都是20多岁的小孩,为什么相差这么大呢?真羡慕鸟姐,能有个这么懂事又有魅力的小孩儿喜欢。”
时悦“嗨”了一声:“我觉得吧,这事跟年龄没有什么关系,主要是合不合拍。”
江蕴哀叹:“是我太贪心了,想要体验一下和年轻人恋爱的感觉,还以为找个小孩就能返老还童。返老还童没指望,当了几个月的妈头发倒是白了一圈,你们看就这儿,每天都能长出十几根来!”她指着自己头顶,“你说这白头发长出来吧我还不敢拔,统共没几根头发,拔完秃了更亏!”
一圈人哈哈笑。
江蕴道:“时冶,你把鸟姐阿杆她们都叫出来吧,今晚咱们一块喝酒聊聊天,帮我把心里这口恶气给散出去,明天我就和那小王八蛋提分手,让她赶紧从我家滚出去!”
时悦一听到“鸟姐”这两个字马上支持,怂恿她姐:“是啊,反正明天周末出来喝两杯,还帮助睡眠。就说到澎湃广场西北入口,到了我去接她……她们。”
时冶哪里会不知道自己妹妹在想什么,叫就叫吧。
阿杆很快就回复了,正愁周末不知道干什么,出来喝酒也好。不过陈束要加班,没空,她就自己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