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场景里她29岁了。接近30岁边缘,身体各方面的状态会悄悄下降,不注意的话也不太容易察觉。不过时悦是从24岁最巅峰的年纪直接长了5岁,很明显感觉到了不适。
困倦感让工作了一天还熬到凌晨2点的她睁不开眼睛,被梦境拼命往下拽,根本醒不过来。
“时悦?”
不知道许幼鸢叫了她多少次,她才艰难地醒了过来。
“到家了。”许幼鸢也很疲倦,她的体力值已经到了临界点。
时悦“嗯?”了一声,还在发懵。
“下车吧。”许幼鸢将出租车推送到手机的费用结清了,155元,这是个让她肉疼又后悔的数字。
一来一回300多块钱,许幼鸢只觉得两眼一黑。
不该打车回来,应该坐夜班公交,时间上其实都差不多,但是价格便宜太多了。
时悦下车,帮许幼鸢开车门。
两人抱着孩子浑浑噩噩地往小区里走。
体力值的急速下降让时悦一点儿做小坏事儿的心情都没有,只想再冲个热水澡,痛痛快快地睡到天亮。
感觉刚躺下去还没多久,时悦就在迷迷糊糊间听到了闹钟大作的声音。她的体力值还没恢复多少,根本起不来,翻了个身继续睡。
闹钟吵得许幼鸢一个头两个大,小孩也开始哭,许幼鸢睁开眼睛,发现薄薄的窗帘外天还没亮。
才六点。
“时悦,时悦?”许幼鸢哄着小孩,又推了推身边的人,“该起床了。”
“嗯……好。”时悦回答的声音很清晰,许幼鸢以为她已经清醒了就没在催她。闹钟响了一会儿不响了,小孩也冷静下来,卧室一瞬间恢复了平静。
许幼鸢又睡了片刻,再醒来的时候发现窗外已经有了一丝光亮。
而时悦还睡在她身边。
这是过多久了?许幼鸢将手机拿出来一看,七点半……
七点半!
“时悦!时悦!”许幼鸢整个人弹了起来,“快起床!迟到了!”
“嗯?没事,开会改下午就行。”时悦还在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