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毛病?”
“鸟姐,我觉得我有点不认识你。”
许幼鸢:“?”
“你还记得咱们几岁认识的吗?13岁,正是最单纯的年纪咱们相遇了,携手走过20多年,无论什么事我都第一时间跟你掏心掏肺。可是许幼鸢你呢?和小悦刚开始的时候我就不知道,还是我千方百计从你的嘴里挖出来的。后来在一起了甚至同居也了没人告诉我。行吧,我知道你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说。可是,暗厢老板?啊?身价百亿?!What?!”
许幼鸢:“咳,这事儿吧,毕竟是时悦自己的事……”
时冶问她:“我是谁。”
“时冶啊。”
“对,我姓时,是她姐。小兔崽子别说我这个亲姐了,就连爸妈那边都守口如瓶。看到我头上的伤了吗?”她指着额头上的创可贴,“你知道怎么弄的么?我从网上看到你和小悦的照片还有那段绝美爱情,刚刚知道她在南江ONE宿的房子不是租的而是买的,还一买三层的时候我休克了,整个人晕倒了,一脑袋撞在桌角上。行,你就笑吧,逢了整整三针,你还笑。”
许幼鸢实在忍不住,趴在桌上好一顿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