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鸢叹了一声:“算了,没多大点的事,我这年纪了还是离异人士,计较这些显得矫情。就是最近一连串倒霉事儿又赶上姨妈老不来,这心里的邪火控制不住。”
时冶笑道:“你以前也差不多这德性,狗脾气没好的时候,别赖大姨妈。”
许幼鸢将衣袖重新扣好的时候瞥时冶一眼:“你和她感情很好嘛,什么事都跟你说。”
“当然,我们家就我们两个孩子,她还小我那么多,从小当女儿疼。”时冶看她,“说回来,离异人士又怎样,现在离婚率那么高,同性婚姻也没好到哪去,干嘛自己给自己贴标签啊。”
“我没贴标签,就是这事儿说出去丢人不是……她比我小那么多,还是我发小的妹妹,看着长大的,就像你说的,差一辈呢。”许幼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有些发红,喉咙也莫名干燥,清了清嗓子。
时冶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等会儿许幼鸢,你和我妹到底什么事?”
许幼鸢看了她半天,明白了:“敢情你根本都不知道,来诓我的是吧?”
“我以为你们什么时候结了仇,问她她也不说,只能来问问你了。结果好么,越听越不对劲,到底怎么回事!”时冶压低声音,低喊着。
许幼鸢避开目光,心烦地“啧”了一声。
时冶太明白她了,正因为明白才更觉得可怕。
“别是我想的那样……”时冶像夜里分配任务的小偷头子,声音小到不能再小,“你和小悦……”
“做了。”许幼鸢面无表情,懒得虚与委蛇,直接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