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鸢暗自清了清嗓子,没逃过时冶的眼睛。
“还敢说自己不是禽兽,一边刮着地球有史以来最大的风暴呢,你还能腾出手来和我妹……”
时冶的疑问很有道理,回想起来许幼鸢自己都不太明白她和吸血鬼怎么在大风大浪间吻到一块儿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许幼鸢没脸跟她的好友说得太细节。
风暴卷走了整个游乐场,两个人开着辆2026年产的破车夺路而逃的时候,颠得自己嘴都不知道在哪里,还能扒了对方的衣服。
许幼鸢完全不想回想自己是怎么被点燃的,那个骑在对方身上虽没有说任何话,却在用实际行动不停渴求的人怎么可能是自己?
阿杆说她和陈束已经有两年没做,许幼鸢也没好到哪里去。
和小安离婚之前二人就已经相当于最熟悉的陌生人,加上离婚之后的空窗期,许幼鸢都算不出来到底有多久没做,保守估计九个月以上。
本以为年龄大了,心思不在这方面很正常,没想到一桶油浇下去,差点烧秃自己的眉毛。
干柴遇烈火,一燃三尺高?
还是身处暗厢这个虚拟又太真实的世界,让人太容易恣意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