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坐电梯时许幼鸢再三交代:“这事儿你知我知加上小鬼知道,其他人绝对不能说。阿杆江蕴她们全都得保密,明白么?”
“怎么,做都做了还怕人知道?”时冶挤兑她,“再说了,你现在也是单身了,我妹那是正儿八经冉冉升起业内精英,嫌弃什么呢?”
许幼鸢脑海中闪过在竹林里的场面。
换了第五个场景了,依旧没结束。吸血鬼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吸血鬼伏在她身上,许幼鸢让她停。她说你求我,许幼鸢咬紧牙关,没求。
“别说废话了好么。”许幼鸢没由头地有点怒,脸颊发烫,“她小我十一岁,都快一轮了!小时候去你家还帮她换过尿布!怎么可能在一起?”
我就喜欢你这样。
吸血鬼越来越快,许幼鸢脖子上被咬的两个小血窟窿里的电流又开始一阵阵地往下推。她实在受不了,一边哭一边求饶。
时冶耸耸肩:“我现在是已经接受了,淡定了。这是你们自己的事,你自个儿决定吧。其实找个年纪小的也不错呀。”时冶用胳膊怼她,“咱们发小还能亲上加亲。”
电梯门开了,许幼鸢用自己冰冷的手贴在热得不行的脸颊上,瞪她一眼:“你倒是接受得挺快。”
两人走到车前,时冶忽然想到:“哎,那你后来怎么知道小悦就是那个什么蛋糕?她向你坦白了?”
许幼鸢心烦地摇头:“没有没有。”
坐入车中,时冶想到了,提声道:“你们约线下见面了?!”
许幼鸢扶着方向盘,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后抬起来,她承认:“我真是着了魔……”
在经历一场酣畅淋漓无比的xìng • ài后,许幼鸢觉得自己整个都复活了。
闭塞多年的毛孔全部舒展,脸色红润,痘痘消失,步伐轻盈,走两步跳三下,比任何贵妇保养品的效果都要直接而迅速。
没想到居然能在暗厢碰到床上如此默契的pào • yǒu,更让她觉得神奇又好笑的是,两个人啃着彼此的脖子就通关了,脱衣服的时候两人轮番腾出手握方向盘,在飓风的狂震中吻得如同世界冠军手里的魔方,想想也是牛掰。
她和等离子带花奶油蛋糕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却有一番独特的滋味。
别说床上默契不算默契,茫茫人海中能找着一个能合得上某个小节拍的人都相当不容易了,何况是落实在重要的性生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