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鸢不带任何其他情感,只理性分析,觉得不太可能。
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许幼鸢认定了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便开始寻思。
她自小思路活跃,又轴,凡事非得想出个能说服自己的逻辑才行。
难为她聪明。
很快灵光一闪,她想明白了,但这结论实在太可怕,后背的汗刚下去又扑了一脸红潮。
现在许幼鸢坐在前面开车,小鬼大喇喇靠在后面的姿势,和当初两人在暗厢末日风暴的车中粘在一块儿,一边逃跑一边疯狂地不可描述的姿势一模一样!
我……靠……
主动要求驾驶,且强迫时悦呈现如今姿势的许幼鸢冷汗都下来了。
如坐针毡,后悔不迭。
难怪,小鬼会一路默认!
这一波,是许幼鸢自己把自己拐到大坑里,真怨不得别人。
沉默是如此的闹心。
每一秒的推进都带着彼此心知肚明的诡异和难捱的尴尬。
“许幼鸢。”时悦突然发话。
“闭嘴!”满脸通红的许幼鸢喝令。
“哦。不过……”
“不许说!”
时悦无比乖巧地没说出口。
直到又开出了五百米,稍微缓过来些的许幼鸢越看周围的景色越是觉得不对劲。
这哪儿啊!
一个刹车,停在路边。许幼鸢单腿撑在地上控制着平衡,调出地图查看方位。
妈的,走错路了。
刚才那个路口就该左拐。错过了就得到前面公里的地方才能再过马路……一来一回多出两公里。
时悦:“我刚才就想说你走错路了。”
时悦挂在车上,一丝想要为维持平衡出点儿力的想法都没有,任由许幼鸢艰难地把电动车扶正,好不容易控制好两人份的平衡继续往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