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车位找了半天。干嘛还等我啊,你们先吃。”
许幼鸢特意远离时冶,坐到阿杆身边,免得一会儿又和时悦挨上。
阿杆就坐在门边的位置上,许幼鸢进门图省事随意一坐,倒也没人觉得奇怪。
“行了,服务员。”阿杆对着话筒说,“刚才点的第二轮的菜可以上了。”
对面回应:“好的。”
热气腾腾的菜上桌,立即有了聚餐的气氛。许幼鸢随意起了个头,询问苍麓的八卦,大家很快讨论起来,许幼鸢安心喝热水。
“哎?你没遇到时悦么?”
江蕴惦记着时悦,还没见着人,硬生生地把话题拉了回来。
许幼鸢心中骂了句脏话,面上风平浪静,装傻充愣得天衣无缝:“嗯?谁?”
“时悦。”江蕴说,“时冶她妹。不是说跟你车来么?”
“没见着啊。”也不多说,多说显得心虚。
江蕴果然没有再问,等她指挥服务员哪盘菜放在哪儿,全部吃食都整齐码放完毕的时候,时悦进来了。
江蕴“咦”了一声,包厢里立即热闹起来。
许幼鸢正吃着冷盘,没回头也知道谁来了。
她暗暗看了眼墙上的电子钟,距离进屋正好五分钟。
虽然小鬼很讨厌,意外的很听话。
江蕴对时悦格外热心,起身招呼,让时悦坐到她身边,问喜欢吃酸还是辣,一双眼睛盯着嫩脸不放,就差摇起狼尾巴往下淌口水了。
时悦没半点不耐烦,江蕴问什么答什么。
不过也没多用心,除了回答江蕴的问题之外半个字不多说。
江蕴见她问了半晌对方不冷不热的,打不开场面,便将许幼鸢又揪了出来:
“哎我说,你和鸟姐这前后脚的进来,居然没碰到?”
江蕴这话本来是随便一提,没想到一提就刺中了要害。
在场的各位全都是三十多岁的人,成不成熟不敢保证,至少被乱七八糟的风花雪月摧残过,什么暧昧的场面没见过?
江蕴这话问出来两个当事人都没动静,时悦还眼巴巴地望着许幼鸢埋头喝汤的侧脸,这画面只让人心里浮现出“禽兽”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