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时的时间比玩游戏过得更快,当许幼鸢完成两张线稿之后,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她站起来活动活动酸痛的腰腿,觉得有点儿虚,没太在意,毕竟每次长时间集中注意力工作后或多或少都会有些不适。
阿双贴过来蹭她,直摇尾巴。
“饿了啊?”许幼鸢摸摸大脑袋,揪了揪它已经花白的嘴毛,去厨房拿狗粮。
小粉勺舀了满满一勺狗粮,倒入阿双专用饭盆里。
看到阿双的黄金饭盆许幼鸢有些感慨,当年真是仗着有点儿钱乱花,为了“投胎到我许家一辈子都有饭吃”的梗就真打了个纯金的碗。
阿双吃得开心,绝对不会想到许幼鸢蹲在一旁琢磨着山穷水尽的时候,熔了狗盆子,能换回来多少钱。
真惨。
许幼鸢琢磨完之后心中哀叹一声,感慨自己居然沦落到这番田地。
而虐心的还在更后面。
当她站起来时眼前一黑,一阵无法控制的天旋地转中身子不受控制往后倒。
许幼鸢心里大喊一声“完了”,旋即失去了知觉。
……
当她醒转时,感觉到脸上湿漉漉的,阿双疯狂吼叫和屋外砸门的声音刺得她太阳穴又胀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