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了。”许幼鸢在她耳边小声说,“我去洗个澡,很快就回来,答应你了不会离开。”
时悦这才松开了手,嘟囔了一句。
许幼鸢洗澡回来本来想去外面沙发躺着,可明天早上小孩儿醒了意识还没清醒的时候,发现她又不见了,起码那一刻会有点难过的吧。
完全见不得这孩子伤心,许幼鸢看了看床的大小,别说两个人,再多一个人并排躺都绰绰有余,挨得不那么近也就不算太尴尬。
而且又不是没在同一张床上睡过。
许幼鸢洗澡回来钻进被子里的时候想起了她老爸之前也说过类似的话,禁不住笑。
没想到老许还是个预言家。
许幼鸢像一具尸体一般笔挺地挨着床边躺下,双手放在腹部,一整夜动都没动。
睡得不算踏实,中间醒过来两次。
一次是因为时悦整根大长腿架在她身上,在窒息的边缘醒来。另一次是天快亮的时候时悦起床去卫生间洗澡。
许幼鸢心里念叨了一遍“年轻人精力真够充沛的”,实在太困,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先前成天做梦梦到赶车赶不上,焦虑感如影随形。现在年前的工作都做完了,本身心态上比较踏实,加上酒店比较安静,隔壁邻居的声音传不过来,许幼鸢这一觉后半段睡得特别舒服。
睡到自然醒,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1点了,还是被食物的香味饿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