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怎么拧人呢?”
服务员走了,时悦跟在许幼鸢身后进包厢。
“这事儿你得问问你自己这张没遮拦的嘴。”
时悦将包厢的门一关,房间里只剩下她们两个。
许幼鸢很机警地立刻回头,刚一转身腰就被时悦抱住了。
“时悦!别在外面胡来!”许幼鸢就怕小崽子不分场合地耐不住寂寞,包厢看似关上了门,可服务员还要进进出出端菜送茶,怎么好在这种地方亲密。
时悦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嘬就离开了,用嫌弃的目光看着许幼鸢:“你想什么呢,啧啧啧,满脑子黄色废料,许幼鸢你居然是这种人。”
许幼鸢:“……”
“来吧坐吧,还是说你等着我抱你过来?”时悦坐到桌边,对她微笑。
许幼鸢立马坐好:“喝多了还这么损,看来你这贱兮兮的个性是刻在骨子里的了。你小时候我怎么没发现你这样?嗯?早发现的话早给你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