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不敢。”
看她表情挺无辜,可回味一下发现她又在耍滑头。
不是否认,这是承认了。
许幼鸢又好气又好笑:“别人是身上长了心眼,你是心眼上长一身子。”
“这也能算我心眼多?我只是为了咱俩能平平安安修成正果铺好路好么。”时悦这回是真的觉得委屈了,“再说了,反正我是不可能往后退让的,就像你说的,我爸妈可能会有这样那样的思想负担,如果说我爸妈真的有什么意见而且不顾我的感受往外说的话,也容易造成家庭矛盾。我这路一铺直接堵到了家门口,一家人齐齐整整谁也甭想把家给拆了,这不挺合适的么。我做了这么充足的准备你还有意见,你是不是不爱我咯,不想和我结婚咯?”
时悦可怜巴巴的样子让许幼鸢心软不已,实在不舍得再说她——虽然心里明白得很,这小混蛋根本就不是一只温顺的小兔子,分明是大尾巴狼吐舌头,装哈士奇。
“我说你真是……”
许幼鸢想再说什么,被时悦给堵了回去,指着拉开门把手等待客人入内的机器人说:
“你就别唠叨了,你再哔哔下去AI都要没电了。”
“你嫌我哔哔?你不知道年纪大的人都爱哔哔么?我这才说了几句你就开始嫌……”
见许幼鸢有脱缰的趋势,时悦赶紧亲了她一口。许幼鸢愣了一愣想要再说,时悦再亲她。
“你是哪里来的小崽子?”许幼鸢捂着发红的脸,没好气地瞪时悦。
“你家的小崽子。”时悦笑起来比蜜甜,许幼鸢没办法。
只要一对上时悦的笑容,许幼鸢仅有的那一点点原则也迅速消失不见。
两人走进餐厅之后,时冶和阿芙也跟了进去。
时冶感叹恋爱的人就是不一样,什么tōu • pāi,不在意,什么亲姐,不惦记。
“我怎么寻思你这话好像是吃醋了?”阿芙在AI开门前就率先帮时冶推开了门,笑眯眯地看着她。
“我吃什么醋!不至于!”
“发小和亲妹在一块儿了,这俩都是你从小吵到大最亲密的人,这会儿眼里只有对方,没有你,你是不是有点不爽了?”
时冶想了想,回头给阿芙一个肯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