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朋友也要来?我都没准备好。”许幼鸢忽然紧张了起来。
“还准备什么,不都在游戏里见过了么?”
“这怎么一样!你应该早说!”许幼鸢迅速将洗得有点褪色的衬衣换成了连衣裙,头发也盘起来,显得成熟稳重。在镜子面前看了看想了想,不行。时悦的朋友都是一帮小孩子,她这一身打扮是成熟了,和时悦站一块儿分明长了一辈。虽然本来就大了快一轮,可许幼鸢还是想要挣扎一番。
换了今年最流行的潮牌T恤和牛仔裤,连带着马尾也恨不得绑在头顶上,许幼鸢问时悦:
“怎么样,看上去有年轻点儿么?”
这发型跟要上台表演杂技似的——本来想要这么吐槽的,许幼鸢实在太多槽点太好吐,但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时悦还是打消了皮一下的念头。
吐槽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自个儿消化,越消化越乐,笑容忍不住露脸上了。许幼鸢越看她越不对劲,揪着她的衣领将她领到面前:
“你想说什么?”
“我没想说什么啊。”
“那你笑?”
“这年头连笑都不能笑了?你是什么法西斯?”
许幼鸢用脚指头都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哼”了一声把有点可笑的马尾拆了,别折腾了头发就披着吧,该几岁就几岁,没什么大不了。
出门前时悦还粘上来,在许幼鸢的耳朵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