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寒酸再邋遢也无所谓,反正许幼鸢也不会在意她。
后天很快就到了,一大早时冶开车来接她,时悦上车系安全带的时候,时冶嘱咐她:
“见到鸟姐后我麻烦你不要乱说话,表现得像个正常人的样子OK?不要再像上回那样,握着人家的手就不放,人家老婆在一旁看着呢,像什么样子。”
时悦低头着没回答,时冶用胳膊怼她:“听到了没有?”
“唔。”
时冶怼了半天她才勉强发出一个音节,时冶真是受不了她这个倒霉妹妹。
到了酒店,时悦和时冶一块儿往里走,在大堂看见了许幼鸢的人形立牌。
许幼鸢和小安挨在一块儿的人形立牌。
两个人并肩站着格外恩爱,时悦路过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一眼,她还是不太能接受这才是现实。
“给我过来!”时冶拎着她的耳朵将她往里拽,路上碰见了阿杆和陈束两口子。
“你说你,别对小孩那么粗暴。”陈束上来将时悦从她姐手里解救出来,护到怀中,“有什么事好好说。”
“好好说她会听?”时冶指着精神恍惚的时悦,想要破口大骂,气提到一半又泄了回去,挥了挥手道,“算了,我都懒得多说,爸妈一把年纪还东奔西跑,我这倒霉妹妹就跟我女儿一样,天天都得照看着,一个不留神就得闯祸……你们俩这么恩爱生活这么顺遂,不会理解我的辛苦。”
阿杆和陈束凝视着彼此,没有反驳时冶的话,幸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