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本来是想看月亮的。”许毅树哪经历过这场面,手里的烟灰缸差点儿砸脚背上,慌慌张张地说,“今晚不是说有超级月亮么。”
许幼鸢无奈地抬头看一眼,行吧,又圆又亮,是挺超级的。
“在您卧室不能看么?”
“我想着一边抽烟一边看的,是我想太多,我这就回去。”一阵兵荒马乱,许毅树把阳台灯重新关上,退了回去。
时悦捂着肚子爆笑:“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许幼鸢在她脑袋上推一把:“还笑,敢情丢脸的不是咱们俩?”
时悦:“我脸皮厚,再丢几次也不怕。”
许幼鸢洗完澡等着时悦的时候,时冶打电话来问她们怎么样了,时悦气消了没有。
听到妹妹气没真生起来的消息,时冶震惊了:“还是鸟姐有手段。这事儿要是发生在我们老时家,时悦肯定得把屋顶拆了。可见她命中注定就是你们老许家的人。”
“什么话,你妹哪有这么暴力。”
“行行行,您把您宝贝收好就行。所以,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啊?我这颗躁动的小心脏就快要按捺不住了。”
“嗯?婚礼?不举行啊。我和时悦决定了,旅行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