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有现在的好。”常生想了想:“要说方便真的方便多了,从前很多事想都不敢想……”
“说的你好像古人一样,”杜绍言扶着电脑桌站起身:“我要上厕所。”
常生赶紧走几步过去扶着他,搀着他到套间自带的洗手间里。
杜绍言将受伤的腿点着地,重心放在另一只腿和常生身上,大大咧咧地把裤子拉链拉开,把xing • qi掏出来对着小便池。
常生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头偏向一边,不看他,但是水流声音还是传进耳朵。
“喂!”杜绍言突然叫他。
“啊?”常生条件反射地转过头,他正低着头,一眼看到杜绍言的xing • qi。
虽然这个少年只有十几岁还在发育期,但尺寸已经相当可观,常生赶紧又转过头:“什么事啊,少爷?”
“你脸红什么?”杜绍言反而不解:“我有的你都有啊。”
“非礼勿视。”常生的脸更红了。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扭扭捏捏的,”杜绍言一下子起了恶作剧之心:“我厕所上完了,帮我把它收进去。”
常生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杜绍言挑起眉毛:“收起来啊,难道我要一直把这玩意露在外面甩啊,我又不是变态。”
不管杜少爷怎么使唤都不回声顶嘴的乡下佣人第一次坚决地反对道:“您自己可以。”
“我可以我要你干嘛!”杜绍言固执地说:“我是少爷你是伺候我的,我说怎样就怎样。”
常生坚决不干:“非礼勿动。”
两人在洗手间僵持着,杜绍言保持着xing • qi露在外面的姿势愤愤地说:“大家都是男人你矜持个屁啊!我在学校同学间还互相撸着玩呢!”
常生偏着头,任杜少爷怎样怒斥也不为所动。
“你是不是男人啊,我有的你都有,我没有的你也没有,你又不是十几岁处女装什么矜持,莫非……”杜绍言眯着眼睛:“你其实没有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