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留了点指甲,摸弄得胸口很痒,常生只感到周身战栗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忍不住发出了一点声音:“嗯……”
杜绍言抬起眼睛:“这样呢?”他松开常生的手腕,将两只手都放在他的胸口,同时按住他的两颗红豆,轻轻地揉搓起来。
“少爷……啊……”常生不及防备,shen • yin出声,他马上闭上嘴不肯再发出任何声音,他的脸越来越潮红,蔓延到胸口,全是充满暧昧色彩的绯红。
“你真是……”杜绍言想了想,终于找到合适词汇:“敏感啊。”
常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杜绍言又说:“不过这个词是说女人的,你不适合。”放下手:“我回去了。”
说着一反平时顽劣逮到好玩的就不撒手的个性,转身走出房间。
他当然不会和他的下人说,本少爷身体起反应了要回房赶快解决掉。
因为本少爷对一个男人身体起生理反应是很丢人的事啊!
常生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他只感到强烈的让人羞愤的耻辱感。他动作缓慢地重新披好衣服,有些呆滞地坐在床头。
更加羞耻的是,他的身体起了反应,仅仅因为一个少年的无心抚摸,和调侃。
为什么会这样。
曾经挥之不去的念头又占据了所有的思维,他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
之后杜绍言像失忆一样绝口不提那天晚上的事,也不再和常生做亲密的举动,像是青春期的少年突然发现男女有别的刻意疏离,常生更加不会再提,他觉得那不过是小孩子的一时好奇,小孩子玩心大,他一个怪物一样的男人怎么能让他念念不忘?
冬天很快结束,春天里有杜小少爷的十五岁生日,常生的伤也好起来,开始做一些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