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两步怎么样?”杜绍言闭着眼睛:“算了,跑清醒了一会真睡不着。”
常生不知道自己是失落还是松口气,脸又红了。
“聊聊天吧,”杜绍言提议:“一会聊困了睡着了就不冷了。”
“聊什么?”
杜绍言随口说:“比如早上你和小夏在说什么?看你们聊的不错。”
“就是随便说说,”常生想起小夏清秀的脸庞:“那孩子挺好,我一见他就觉得亲近。”
杜绍言酸溜溜地说:“你们还挺投缘。”
“少爷,”常生想了想,还是忍不住:“你上次说小夏如果是女孩你就娶她,真的吗?”
“他又不是。”
“如果他是呢?”
“我那是虚拟语气,他是男的嘛。”
常生问不下去了,杜绍言又说:“我困了,不说话了。”
常生也不再说什么,安静地躺在床上,少年还搂着他的脖子,挨着他的身体,他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并不是想做什么,而是心里太过纷杂的情绪困扰着。他决定了留下来在他身边,可是他同样明白自己的想法不仅只是单向的一厢情愿,也是违背人伦常理的罪恶念头。
他很久都没有入睡,直到他听见少年很轻地叫了他一声:“常生?”
他没有回答,怕他知道他还没睡着。
杜绍言又轻声说道:“你睡着了吗?”
常生仍然没有回应,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然后他听见少年像松了口气似地自言自语:“还好睡着了,不然丢人丢大了,要赶快弄出来,怎么突然硬了呢……”
他瞬间明白杜绍言所指的是什么,顿时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难道他要听着这个少年在离他一尺以内的距离做让他羞耻的事?!
常生来不及想到对策,只听见杜绍言沉重的喘息声,充满令人心跳加速的yín • mǐ,少年没有太克制,他呼出的气体喷在他的脸上,温热潮湿地像在诱惑,木板床发出qíng • sè意味浓厚的声音,还有震动。
时间持续了很久,常生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明明他没有动,却感到身体内部发生着变化,有些地方急切地渴望着安抚,有些地方焦虑地需求着解放,他感到口干舌燥,手指微微颤动,他想要和他一起抚摸彼此的身体……他不能接受自己有这样yín • dàng不知廉耻的想法,他拼命地克制着,努力地掐住手心,竭力忽视身边的呼吸声,阻止着自己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