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美姐来看过一次,给他量过一次体温,她吓了一跳:“四十二度,我去叫医生!”
常生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到他现在的身体,不仅是自尊心,还有小少爷的以后,他坚持不肯:“我再睡一下就好了,真的,已经好多了。”
“你还要不要命了!不行,一定要去!”
“真的快好了,我没事。”
“不能由着你性子,万一烧出个肺炎什么的不得了,”美姐劝道:“先生夫人都不在家,小少爷又去老家了,你出什么事我怎么和他们交代?”
常生愣了愣:“少爷他……”
美姐点头:“回老家了,今天一早走的,走得急急忙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常生停顿了一会,苦笑:“难怪……今天都不见他。”
“我叫陈医生来,你等着。”
“不!”常生抓住女人的手腕:“我真的不需要看医生,给我两片退烧药就可以,真的。”
“不行……”
“我身体很好,我可以。”
美姐皱起眉:“你身体好?你忘了你被刺过一刀差点死掉?你自己的身体就这么不爱惜吗?”
常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女人是好意,但他仍然摇头:“我真的没事,你只要给我两片退烧药,只要退烧药就好。”
美姐拿他没办法,拿了一些退烧药给他,常生又要了一些止痛片,美姐喂他吃过药之后又叮嘱:“别硬撑,晚上不行随时打电话给我。”
常生对她勉强微笑:“我知道。”
美姐忍不住骂:“你知道个鬼!”
——
杜绍言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也没睡着,一方面想电击的事,一方面想常生的事。
就算他再怎么倒霉也不至于连续几年年年碰到要命的事,电击这事没这么简单,他直觉地认为这事和家里的那对母子有关,杜绍博有多讨厌他他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至于那个女人,没点心计手段父亲怎么会娶她?!但他没有证据,如果贸然地找父亲说这些事,他未必会得到多少信任,而且父亲偏心杜绍博,搞不好会更加认定自己无理取闹。
杜绍言想了半天想不到办法,只好先把这事放一边。
那么接下来是常生,杜绍言一想到这个名字就浮现出那个男人在他身下的样子,具体什么样子想不起来,只是那带着呜咽的shen • yin仿佛就在耳边,像是非常痛苦又非常忍耐着不肯叫出声,他不停地说痛,身体颤抖,眼角湿润。
他他他,被自己干哭了……杜绍言觉得自己脸热了起来,同时热起来的,还有下身某个部位。
杜绍言马上转移注意力,叫睡在旁边床铺的小夏:“小夏!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