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什么立场。
“酸够了快滚,”祁今冲苏明枕说,她对这人实在没什么好印象,之前有门阵法课苏明枕就是先生,三天两头点她的名,还差点挂科。
好在顺利结课,不然她还得摇尾乞怜。
“七斤师妹还真是无情啊。”
苏明枕叹了口气,恰好远处跑过来一个和苏明枕一样穿着绛紫色修袍的星门弟子——
“苏副司!主司找你。”
“知道了。”
苏明枕摆摆手,转头冲封长雨和祁今说:“那我先走了,月门的位置还留着,你们问问守阙台负责的弟子就可以。”
“哎七斤我昨天喊你来你为什么不来呢?”
“快滚快滚!”
祁今觉得这个人真是嘴巴烦,很不耐烦地喷出一句话。
苏明枕倒是没半点生气,迈着长腿走了。
守阙台很是热闹,祁今上次的入门测试来过,但是压根没找到男主踪迹。
现在男主找到了,还成了她的师弟,女主又是她师姐。
那我是什么?
电灯泡吗?
她绝望地感叹,心想也不知道女配到底什么时候出来。
青马竹马的话,男主失踪,肯定会发现的吧?
守阙台的拱门很高,堪比月门的月轮。
月门和阳门离得很近,中间就是守阙台,另外一边是星门和辰门。
入门测试上席各门依次排列,只有主司才有资格,不过月门的位置一直空缺。
冷秋姿是阙主的大弟子,又是当年三界之争的主力,身上担子很重。入门那么多年,祁今就没见过她师父几次。
剩下的三席,阳门的主司是阙主的二弟子,叫应轻舟,看上去笑眯眯的,大龄熟男气质扑面而来,据说修的刀道。
辰门的主司是个蓄着胡子的男人,阙主的三弟子,姓江,江无波,祁今上过的他的选课,堪比他高中历史老师,絮絮叨叨,很让人想睡,到现在没搞清修的什么道,她怀疑是催眠道。
而星门的主司是个女人,叫封芝,这名字就很疯子。走路的时候一摆一摆,如果有尾巴,估计也是狐狸尾巴,总是拿着一把团扇,声音娇滴滴。祁今没见过这个星门主司几次,据说对方很喜欢宅,就喜欢窝在她的居所睡觉。不少男弟子都难以抵挡封芝主司的魅力,更何况这个主司衣着暴露,身段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