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枕戳了一下祁今的腰,她未戴头冠的样子比平日里上修课或者月比旁观的样子看上去年轻不少。
各门平辈领头的也没多少人。玉清阙创立的时间相较于其他的修道门派晚上不少,但声名又相当显赫,只不过修道之人讲求天资,玉清阙在教学方面有点过于课程化,阙内弟子水平基本比其他门派的弟子高一截,但特别拔尖的就少了。
祁今在修炼方面没什么上进心,白白占了嫡传弟子的位子,导致不少人瞧不起她。
她本人对这些不友好也没什么在意,依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月比季比年比之前稍微练习,堪比大年三十养猪,感动感动自己就得了。
腰被人一戳,祁今差点没一蹦三尺高,迅速躲到了温玄青边上,抱着这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小师弟的胳膊,侧头冲苏明枕翻了个白眼——
“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的。”
她的不耐烦从口气里就能听出来。温玄青初来乍到,但也从经过的这些星门弟子对苏明枕的态度看出这个人权力不小,那点市井小百姓的性子作祟,差点没缩成一团,生怕才刚入门又因为得罪大人物而被赶出去。
“我动脚了?”
苏明枕伸手就把祁今拎了过来,一只手环着对方的肩,“你想我怎么动脚?”
“这样?”
“还是……”
“这样?!”
她先是膝盖顶了顶祁今的腿,最后一脚踩在了对方的鞋面上,祁今那双新鞋就印上了一个漆黑的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