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瓷碗极大,几乎要遮住她的全脸,祁今脸都黑了,她夺过那只碗,而燕息这会还清醒,冲她笑了笑。
但打了个酒气冲天的嗝,差点没把祁今熏死。
“真是长胆子了。”
祁今实在是无语。
带燕息这么到处游玩,她也发现了对方的性格是在是小孩,跟那俩一点也不像。
什么都没见过,也什么都好奇,蹦蹦跳跳的,恨不得走路一蹦三尺高。
她诞生起便有极高的修为,但控制不住,偶尔在树下走路,还皮得想去碰一下树枝,结果蹦过头,脑袋顶撞了个大包,又委委屈屈地找祁今撒娇求个安慰。
祁今三天两头被气笑,又无可奈何。
那猫掌柜也看到了,冲了出来,看向已经醉醺醺到双眼朦胧的姑娘,带着歉意地看了看祁今。
那封信被祁今收好,她冲猫掌故摆了摆手,“没事。”
她背起酒劲上头的小姑娘,对猫掌柜道:“多谢。”
穿着华贵修袍的女修士背着白衣的漂亮姑娘走了。
祁今背着燕息出了黄泉道,往惊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