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明的人虽然都以观天命为主,但在剑术上也有成者,一来二去,每天也不会闲着。
只不过这种切磋一天多来几场便让人觉得无聊了。
她拿起自己的剑,总能想起好多东西。
好像是第一次提剑,又好像是第一次shā • rén。
对现在的她来说不是第一次的那种感觉,她不喜欢。
也很容易分神。
这对她的对手来说很不尊重,燕息很难控制,最后只能道声对不住。
再过几日便要回惊羽。
今日这场岛主的生辰因为有了外岛的人自然办得隆重一些,祁酉和倒是跟执明的弟子相处融洽,恨不得让对方给自己大哥算算什么时候能成亲。
月上中天的时候人也都差不多回来了。
燕息擦完自己的长剑,就坐在窗边等祁今回来。
祁今来这里是有事的,她知道。
但很多很多事祁今总是不和她讲全。
倒没有欲言又止,只不过有时候祁今的爽快并没有让燕息觉得她真的全盘托出。
保留了一点,哽在喉咙,像是要经年累月积累然后咳出来似的。
桌上还有一袋祁今留下的乌梅。
她走哪里都带着,也不避讳燕息的询问,直言是别人送的。
燕息说这种怪模怪样的包一看就是你自己搞的。
祁今哎呀一声,说被你发现了。
最开始燕息觉得祁今又骗她。
但现在又觉得对方没骗她。
她很闲,伸手拿了一颗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看着窗外的景色。
月光铺在地上,都没人了。
毕竟宴席都结束好久。
祁酉和还给她带了些吃食,各色的糕点,太甜,宴席觉得齁,到现在嗓子还是。
含着乌梅带着酸味倒是好些。
结果等祁今回来都二更了,燕息听到动静回头,自己的上下眼皮都在打架,睁开都费劲。
祁今带着一身夜半的冷意,瞧见她这迷迷糊糊的样子笑了笑,“等我呢?”
燕息跳下椅子,扑向祁今。
祁今拎起这个又要赖着要抱的人,“我看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燕息唔了一声,“你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