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瞧,“原来是要送给小姑娘的定情信物,难怪你像个宝贝一样。不错,是个好东西。”
许望此时红光满面,“这个镯子我早就想要送给锦儿了,可惜我这个人一直穷困潦倒,几次参试都是不第。不说了,我喝一个。”
陈烈看着他连喝了几杯,看来确实高兴的紧。
朝清秋与陈烈目光一对,两人你来我往,谁也不肯让步,最后还是朝清秋败下阵来。
一旁的释空一脸迷茫。
朝清秋清了清嗓子,“小望,这个锦儿姑娘是什么人?今天一直听你提起,给我们说道说道。”
陈烈向他投了一个赞许的眼神。
许望声音高了起来,“当年我家也是阔绰过的,那时候我爹和城东的豪绅李家定了一桩娃娃亲,不过后来家道中落,我自己又不争气,这事李家已经不怎么提及了。可我和锦儿是真心喜欢的。有时我们也会偷偷见面。”
朝清秋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说了一句,“那就好。”
许望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他只是还在那里说着和李锦儿的点点滴滴。
灯笼诗会,他与她比赛解谜,不少时候明明他已经先猜出了谜底,却是假装不知。直到李锦儿猜出谜底,哪怕是骂他几句愚笨,看着眼前那张笑脸,他也是觉得十分值得,
他偶尔也会想约莫这也是一种天分?
八月十五,天上月会圆,人间也团圆。
说着说着他渐渐词穷,而他本是一个下笔千言,开口锦绣文章的读书人。
所思太多,故而词穷。
简单言语,一片真心。
他边喝边说,最终醉倒在桌上。
释空看他好像还挺开心?莫非这酒真的如此好喝不成?
朝清秋朝他笑道:“释空来一杯。”
释空赶忙正襟危坐,“小僧是出家人,不能饮酒。”
正在畅快喝酒的大髯汉子道:“释空,你们佛门讲究超脱,你不入世,怎么超脱?你不饮酒,如何知道饮酒不好?”
释空低头想了想,大髯汉子好像说的有些道理,可好像又有哪里不对。
他还没想明白,陈烈已经将他的茶杯换成了酒杯。
陈烈端着酒杯,“陈大哥先给你走几个。”
说完,连着喝了三杯。
释空也只能咬着牙喝了一杯,有些甜,确实比水好喝不少。
于是他又连喝了两杯,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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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越发明亮起来。
大髯汉子见状更是来了兴致,各种劝酒言语接连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