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物在月陇国中名为月引信牌,往往收到这月引信牌的人,可以进入宫闱,与月陇女皇一夜**。帝一的父君洛言当初就是收到了月陇女皇的一枚月引信牌,才入了宫闱,成为月陇女皇的侍君。
月陇女皇给秦宇这么一张月引信牌,很难让人不想歪。
月陇女帝不由给了月帝一一个大栗子,敲得月帝一哭爹喊娘的。
“你小小年纪想到哪去了,这月引信牌除了自由进出宫闱之外还有什么功能?还要你母后我提醒你吗?”
月帝一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小声嘀咕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又想老牛吃嫩草了……”
“你……,你个小兔崽子……”
月陇女皇说着就要继续敲月帝一的脑袋,却见月帝一一缩脑袋,整个人如同一个滑不溜秋的鳝鱼一般,从月陇女皇怀中缩了出来。
见到月陇女皇和月帝一之间互动,秦宇却是对月陇女皇口中月引信牌的其他功能有了兴趣。
看向一旁有些郁闷的张德礼,秦宇杵了杵张德礼的手臂问道:“张前辈,你可知道这月引信牌除了见牌如见月皇亲临之外,还有什么功能啊?怎么看帝一小兄弟有些反感这月引信牌……”
张德礼靠近秦宇耳边小声道:“这月引信牌确实还有其他的效用,除了你说的那个能力之外,其中还封印了月皇的一击之力。”
“张兄,张兄,你给我说说月皇现在的修为多高了呗?”
张德礼回忆道:“三年前月皇来我清虚观的时候就已经是洞虚巅峰了,如今……,我已经看不透她的修为了……”
“少说也是洞虚巅峰,乃至大乘期了,真强!”秦宇不由向往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