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鸭摆摆手,“不要跟我客气,这东西你如果想要,就得承受得起副作用。”
“这术器有副作用?”
“我的意思他来历不俗,怕你被烫手山芋烫伤了,到时可别到处说是我给的。”
白誉坤对这柄长枪爱不释手,“哼,你未免也太小瞧我堂堂东笋国四皇子,到手的东西难不成还有人敢跟我抢?”
“哈哈哈,四皇子好魄力,这长枪‘惊寒’送你了。”
“‘惊寒’…好一个‘惊寒’!”
白誉坤再次抬起头时,水鸭的身影已然消失。
“皇妹,我觉得我可能误会水鸭了,他是个难以捉摸的高人。”
“当然。”白荑骄傲地扬起头,“水鸭可厉害了。”
“不过,他把你做成把柄来要挟,单这一点上我不会放过他的…”
“啊?什么把柄?”
另一边,回到帐篷里的水鸭差点笑翻天。
鹤仪从袖袋中跳了出来,“老板,你这个也太过分了吧,把‘惊寒’送给白誉坤…”
‘惊寒’来自石老,原本是追随叶游渊的沙场老将,甚至服侍过前任叶家家主,别人或许认不出这位老前辈的术器,叶游渊肯定认得。
若是他突然发现‘惊寒’出现在白誉坤手上,不知会作何感想。
水鸭端起桌面上的茶杯灌了一口,“既然来北疆城看戏,把事情闹大一点岂不是更精彩?”
两天之后,北方草原传来厚重的号角声,那是一种巨象的象牙制品,长度超过4米,吹响时浑厚的声音悠长渺远。
“兽族的战号!”
“来了吗,比想象中要快呀。”
城墙上站满了将士,在他们的视线中,远处大草原一片黑压压的兽影正迅速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