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鸭从边上的仆从手中抓来一只毛笔，蘸上大量墨水，在平面图后段一处不属于仓库的简单楼房标记上画了个大圈。
副会长冷汗直流，那地方在平面图上没有标明，其实是九擎黄的住处。
会长住处的地下当然有宝库，放着会长的私人藏品，副会长只是偶尔听说过，不清楚具体情况，也不知道入口。
“颜掌柜，你画出格了，那里不是仓库区域。”
水鸭一言不发，直勾勾盯着副会长。
平面图上刚圈出来的区域由于蘸墨太多，竖线流淌而下，将大片图案染得污秽异常，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时间静默几秒，精明的副会长之前虽然得到过九擎黄各种交代，但没想到会发生这档子事情，憋了老半天，硬是挤出几个字。
“颜掌柜，我们别开玩笑了，好好挑个仓库吧。”
水鸭不为所动，“就去那里。”
“那儿没有仓库。”
“要是真没有，我自愿两手空空离开。”
副会长额头上沁出冷汗，讲道理，他本人都不知道九擎黄的地下藏品库在什么地方，但水鸭的事迹不能用常理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