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凯勒平静说着,克洛克达尔那被鬼缚丝束缚扭曲的脸庞十分难看,不管是形状、表情、脸色,都难看至极。
克洛克达尔看着突然消失,然后又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斯凯勒,心中也是一阵阵的挫败,的确...他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变成这个模样。
斯凯勒缓缓拔出了黑曜,看着气势颓靡得连病重老人都不如的克洛克达尔,说道:“我不会因为你没有做过的事情,就认定你的罪恶。
但是...仅此而已了,如果止步,好好做你的七武海,我们还算是半拉同事,但是,如果你执意要去探寻那不存在的东西,甚至不惜犯罪的话...
你对于我的恩情就到那里为止,你可以进去推进城,去吹嘘你与我之间的过往,但是,做好一辈子留在那里的准备吧。”
说罢,斯凯勒挥动黑曜,缠绕在克洛克达尔身上的鬼缚丝瞬间被切断,克洛克达尔直接跌坐下来,看着转身离去的斯凯勒,和她身后不断摇曳的正义二字。
“嘶~”
克洛克达尔感觉胸口一疼,低头看去,从胸膛到腹部,一道长长的伤痕裂开,一颗颗血珠渗出,随后化作了一道道血流。
“哈哈~哈哈~”
克洛克达尔用手指碰了碰伤口,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癫狂,甚至开始用头砸着一旁的架子,金钩在地砖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
“真是...真是笑死人了啊!”
缓缓站起的克洛克达尔,脸上还带着癫狂的笑容,甚至用手指沾了沾眼角的泪花,看着手指上的泪水,克洛克达尔的笑声骤然停顿。
随后,面无表情的走到更衣柜前,拿起自己的大衣,穿上,系紧。
对着更衣柜上的镜子,克洛克达尔伸出右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那因为片刻的交战,或者说片刻的挨打,而凌乱的头发,逐渐变回了大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