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病！
自从提起离婚再到他们真的离婚的这段时间，裴亦州就喜欢在她的面前寻找着存在感。用一些低级到弱智的言语来激怒她。
实在是不懂这个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裴亦州望着面前的封灿。
他一直都在酒会。这个无聊的酒会他没有想要参加，路过时在车内看见封灿的身影，他不自觉得跟了过来。
从刚才到现在，他站在这里这么久。封灿都没有看他一眼，她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不该是这样的。
过去的三年，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他一出现，封灿的目光都会准确无误的落在他的身上。无论他什么时候看向她，都能迎上她深情望向自己的目光。
这样转变让他裴亦州不适。
他几乎不受控制的在引起封灿的注意力，毫无理由。
“裴少扶了我，我当然要表现一下自己的诚意了。”封灿看向杜欣，“杜欣，我的钱包。”
“灿姐，给。”杜欣将钱包递给封灿。
封灿打开钱包，入眼就是一张裴亦州的照片。
靠，忘了丢掉。
封灿拿出五张百元大钞，递到裴亦州的面前，“小小谢意不成敬意。”
现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不自觉憋住了呼吸。
封灿的这种方式哪是感激，这分明就是嘲笑。她是不要命了吗？她知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裴亦州。他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可以让她永远消失在这个行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