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裴亦州声音如灌了铅般,又沉又冷。
封灿被裴亦州这一句问话找回理智,在没有绝对的实力情况下,封灿不想以卯击石,这种不自量力的做法她已经不会再犯。
封灿没有再重复自己的话语,却又不想彻底认输,她别扭的转过头,不看裴亦州,以沉默来表示自己的反抗。
“为什么不回答?”裴亦州的手捻过封灿的红唇,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怀念这里的触感,“封灿何必把你妹妹推给我,你心里清楚,裴太太的位置一直都放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
“裴少,现在不管是裴太太的位置还是柳鱼在你心里的地位,我早就不在乎。”封灿拍掉裴亦州的手,“请裴少出去。”
裴亦州收回触摸的手,身体却是一步未动,他双脚分开将封灿完全嵌在自己的腿间,随手拿起一旁的药水,右手用棉签沾了药水后,动作轻柔的落在封灿的胸前。
他低着头,呼吸像是挠痒般落在封灿脸颊旁,迫使封灿不得不仰起头,但胸膛前那一片完全暴露在裴亦州的面前。
“你……”
“你现在闭嘴,我上完药就走,你要是阻止,我不敢保证是不是会把你摔进卧室的那张床上。”裴亦州以最平和的语气说着最威胁的话。
封灿此时觉得宋影对了裴亦州的评价太对了,他果真就是个的变态。
聪明如她,面对变态她选择不激怒。
封灿索性放弃挣扎,仰着头享受一次裴氏集团总裁为自己抹药的服务。想来自己也算是赚了,毕竟这位的手在合同上轻轻划几下也都是钱。
裴亦州低头,目光专注,动作轻柔,一下又一下的划动棉签,真似个护士般。封灿从来都是显白的,轻微的烫伤就能让锁骨处红了一片,这会涂了药水颜色加深,赫然看一眼会误以为伤得很重。
裴亦州微微抬眼,封灿仰着头神情悠闲自在已经在研究头顶的那扇灯,真是将他当成了护士。
他略显不满,勾唇一笑,垂头凑到锁骨处,坏心思的轻轻吹了吹。
“啊。”封灿瞬间失声低呼,声音透着莫名羞涩,双耳轮廓触不及防的速度瞬间红了一片,她一把推开裴亦州,“你……你做什么?”
“擦了药后当然要吹一吹了。”裴亦州一脸无辜单纯。
封灿脸还透着红,内心将裴亦州大骂三百回合。真是千年的狐狸变了身装小白兔了,他明明知道她这里是最……最那啥的,分明是故意的!
“你脸怎么这么红,你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吧?”裴亦州欣赏封灿脸上生气鲜活的表情,说完又恍然大悟,“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你这里很敏感。”
封灿置于身边的手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攥紧,“药上好了,我可以走了吗?”
裴亦州玩够了,侧过身,封灿终于得到自由,刚转身,裴亦州又再开口,“这样的事情要是再发生一次,我会让你那个蠢蛋妹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害怕。”
封灿看了眼裴亦州,因他眼神而震憾,她清楚裴亦州这句话绝不是说说而己,不过这一次他居然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封灿走出洗手间接过刚才服务生送来的新外衣,穿戴整齐后封灿看了眼关上门的洗手间,裴亦州还没有出来,封灿望了眼角落里的吸尘器,脑海灵光一闪,她觉得堵在胸口中的怒气还是要发泄了才好,要不然会伤身体的。
裴亦州解决了生理问题后,去开手间的门,扭动了手把往外拉门,门纹丝不动,裴亦州加重了力气,门依旧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