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不敢置信，“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替你们顶了罪？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向我们借了钱，到了还钱的时间拿不出来，我们就去了他的住处，只有那个女孩在。我们……”男人垂着头，“我们一时脑热就把那女孩强了，我们也没想到那女的居然这么烈，直接就跳了楼。我们只是想玩玩，没想闹出人命。”
“后来我们就被抓了，许安说要为那个女孩报仇，让我们一辈子都出不来。”
“我们当时还认识一些人，我们让他们去拍了一些你的照片，把你的行踪都摸透了。外面的人告诉许安，要想让你活着，就别再闹，老实点顶了罪，我们可以不碰你。”
封灿震惊，“你的意思是，许安没有让女孩去顶债？”
“没有，那小子后来后悔了，不想再继续赌了。”
“是你们去了他家，然后……”封灿不忍心提起这件事情，“你们后来用我威胁了许安，才会有了许安认罪？”
“是。”
封灿忍着心头的情绪，“你们所谓的把柄就是这件事情？”
“许安不敢让你知道他进去的真正原因，警告我们不要出现在你面前，也答应每个月给我们打钱……”男人的话语随着封灿的神情渐来渐低，他清晰的看见封灿眼底的恨意。
她腥红的目光似要将他们撕个粉碎。
颜肆全程未说话，在男人说到怎么伤害女孩时，眼眸里也是一层鄙夷和憎恶。
“原来是因为我。”封灿一腔怒火顷刻间化成了无力的沮丧。
为她保护他，许安承认了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现在许安为了掩示这件事情，再次被这些人拉拽着，想要将他拉进无尽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