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所有事情是不是？”封灿看着顾染，“你也认同他的做法？”
“我不认同，但是我没办法。”顾染诚实的回答，“他要护着柳欣彤我没有阻止的权力，而且有一句话他是对的，就算苏魏知道许安是被下了药，你觉得梁璇会听？梁璇不会轻易放过许安。”
“这些因素都不是放过柳欣彤的原因。苏魏和梁璇要怎么对待许安，会不会因为柳欣彤的原因就退后一步，都不该成为放柳欣彤一马的因素。错了就是错，柳欣彤必须为她的错负责。哪怕许安真的……真的要进去，那柳欣彤也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封灿说。
顾染叹气，“你说得话我都明白，也理解。可是……”
“可是裴亦州要护她，无论她做了什么事情，裴亦州心里这个人就是不能碰。”封灿接过顾染的‘可是’，她不自觉攥紧了手下的被单，“我恨裴亦州，我恨他。”
“灿美人，裴亦州这件事情做得确实不对，但昨晚他也是真的去救了你。”
“他救了我，然后护着伤我的人。顾染，你觉得我该对他感激大一些，还是恨多一些？”封灿问。
顾染无言以对，“我不知道。”
“你看，你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真是可恶，可恶的让人不知道该谢谢他还是恨他。”封灿只觉得太好笑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笑的事情，她低头将手背上的针拔掉，掀开被单就要下床。
“你做什么？”顾染拦住她。
封灿看他，“我既然阻止不了裴亦州坦护柳欣彤，那我能做的只有去找梁璇，去看看许安。”
“梁璇对你从来都不好，要是为了许安她一定不会轻易放弃这次机会。”顾染说。
“那你告诉我，我还有什么办法？”封灿抬头看向顾染，无助的，认真的问，“我还有其它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