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这辈子他都放不下她吗？”
顾染想了想，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他真是痴情。”封灿失笑，当初提出离婚不也因为认定了这一点嘛，“柳鱼救过他，所以他爱柳鱼，那如果换了一个人救他呢？他是不是都会爱上？”
“不是。”顾染答得坚定。
封灿看他，“为什么？”
“裴亦州曾经说过，那一夜的女孩对他来说是不同的。”顾染忆起裴亦州说起这件事情的神情，“大约那夜还发生了别的事情，才会让他认定了救他的人。后来柳鱼主动回来找他，还带着孩子，更是不同吧。”
“既然如此为什么他们当初没有结婚？柳鱼不是在半年后才去世嘛，他这么爱她，觉得她意义非凡，不是柳鱼刚出现就迫不及待的娶她吗？”封灿忍不住问。
顾染摇头，“我不知道，裴亦州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当初没有和柳鱼结婚。”
封灿听着顾染的回答，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可笑。
他们已经离婚了，她还在意前夫以前的情感问题做什么。封灿，清醒一点，那个男人心底永远有一个别的女人，你接受不了那个人永远活在你们中间。
遗忘太难了，她等不到，也做不到。
现在再纠结就显得无趣了，裴亦州以后只会是她孩子的父亲，其实她自己再深究也没意义。
“我去睡了，好困。”封灿从意识到自己问得太多，到决定不再问后，火速进了房间，那些好奇就不用去管了。
虽说顾染会陪着小问号，但封灿也是直接请了三天的假，陪在小问号的身边。直至确实小问号的情绪真的没有受到影响，封灿才结束这个短暂的假期回了公司。
封灿在公司依然放不下小问号，一个上午就打了三次电话回去，直至小问号命令她好好工作，不许分心，封灿才终于克制住再打一次电话的冲动。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不跟小问号有过多的接触，她就很喜欢小问号，现在跟小问号接触越加紧密之后，她变得有种离不开小问号的感觉。
“灿姐，”杜欣脸色凝重的走进办公室，封灿抬头看她，“怎么了？”
杜欣道，“公司楼下有人找你，是柳欣彤。她没有预约前台当然没人放她进来，结果她就在一楼大厅闹了起来，一直说要见你，也不肯走，前台叫了保安结果她就直接瘫坐在地上，还……还把手腕上的绷布扯了下来，血流了一地，前台的女生吓坏了，要报警，结果柳欣彤威胁说只要有人报警她就直接撞柱子，保安也不敢上去动她……”
“现在一厅大厅全是看热闹的人围着，也有其它楼层公司的人在拍视频，柳欣彤一见有人拍视频就一直叫你的名字，说你不出来见她，她就不走。”
杜欣隔着一层层围着的人看了眼柳欣彤才上了楼告诉封灿的，要不是情况太不受控，她根本不会告诉封灿，柳欣彤过来的事情。
想想也真够恶心的，这女人居然名字还和自己重了一个字。
“我去看看。”封灿微微皱了皱眉。v影视公司不是自己dú • lì的公司大厦，而是在这幢大厦租了两层办公楼，大厦里也有其它公司，有不少也是娱乐公司办公地点，事情闹大了也会影响到v影视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