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人勾引自己。
“不是小问号听吗？怎么你也听。”封灿拆穿他。
裴亦州厚着脸皮，“我蹭着听的。”
“我困了，睡了。”封灿也没追究，反正两个人都在装傻。
“好，晚安。”裴亦州柔声道。
封灿一句晚安也没说，直接挂了电话。她觉得裴亦州可能对自己下药了，不然怎么自己对他有瘾。
不过可能也是因为自己怀着孩子，所以才会依赖他一点，等孩子出生了，她照样会不爽他。
裴亦州挂了电话，身体的状态好了许多，他今天没去公司，大小事情也是纪然在处理，裴亦州再次强制自己面对现在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复发的原因，所以一次次的强迫自己想起，强迫自己面对，他必须接受自己对封灿的伤害，也必须接受封灿忘了那段过去的事实，现在他只需要再确定一件事情。
隔天，纪然来了住处，将一份亲子鉴定报告递给裴亦州。
裴亦州看着报告的结果，手止不住的颤抖，身体微倾，纪然见状要去扶裴亦州，裴亦州摇手拒绝。
小问号是封灿的孩子。
当初他只给小问号和自己做了亲子鉴定，却不知道需要给小问号和柳鱼做一个鉴定。
哪怕他无数次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不喜欢柳鱼，也从来没怀疑过柳鱼的身份。
原来一开始就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