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
一条信息进来了，封灿看了眼，是裴亦州发来的，“我安排的。”
“不用谢，告诉大家不够再点，还有下午我请大家喝咖啡，你去安排就行。”
“经理万岁！”助理忙跑走，紧接着又是一阵欢呼声。
顾染拿着保温盒走进封灿办公室，“我觉得你们再这么请下去，我在公司的地位就没了。”
“你在公司的地位我不知道，不过你在裴亦州心里的地位肯定又高了不少，不到两个小时就把我的情况全都告诉他了。”
“别生气嘛，我这都是为了公司好，他人脉广，我找代言人得透过他。”顾染将保温盒边放在封灿面前边道，“我给你特意去餐厅打包回来的，绝对对孕妇好。”
“你想请代言人？这么早就找人代言不会降低我们珠宝的档次吗？”
“我要请的人是陶婉。”
“陶婉？你确定你能请到她？”封灿惊叹。
陶婉在二十年前就退出了娱乐圈，并且是在如日中天的情况下退出，当时她事业达到最顶峰，人气无人能敌，却在最顶盛时退了圈，去结婚了，人不在江湖，江湖却到处都是她的传说，偶尔一两张tōu • pāi的照片都能在网上挂很久。
唯数不多的电视剧和电影更是被人拿出来年年重播。
“我去见过她一面，43岁的人保养得宜，气质极佳，气场强大却不令人害怕，站在她面前你只会想要仰望她，如果能让她为我们代言，我觉得我们的珠宝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就了另一种传奇，而且陶婉重回人们视野和我们主打的信念重生也可以稳合上。”
顾染说得头头是道。
封灿认同顾染的看法，“你想得挺美的，但太难了。先不说陶婉嫁入的是豪门，不缺这点代言费，再者她在最美时淡出人们视线，在人们的眼里她还是倾城倾国的模样，现在出来代言对她不算好。”
“所以我这不就去巴结裴亦州了嘛，听说裴亦州要跟陶婉的夫家合作，他丈夫一直都想搭上裴氏这条大船，上次私人酒会上，我也是难得见到陶婉。”
封灿放下手中的筷子，将丰盛的饭菜推向顾染，“看来这饭菜我不能吃。”
“别这样，我又不是让你去勾引裴亦州，我就是希望下次两方见面的时候，你能做为裴亦州的女伴出现，你去接近陶婉说服她。”
“我？你凭什么认为我可以？”
“因为你长得像她的朋友，”顾染说着，拿起面前的笔记本电脑，随口在网上输入一个名字，一个女孩的照片便弹了出来。
照片上，女孩立在阳光下，一头发长迎风飘扬，她闭眼笑着，似在拥抱这美好的世间。下一张，是半身照片，女孩娇好温柔的脸颊近在咫尺，一双漆黑的双眼似宇宙星海。
封灿凝视着照片的年轻女孩久久未动，“是桃桃。”
“什么桃桃？这人叫夜海霓，当年和陶婉一个学校毕业的，听说两人一直是好友，可惜这个女孩还没有来得及进娱乐圈就去世了，大家都主要夜海霓进了娱乐圈，当年能成为传奇的人就不知道是谁了。”顾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