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主动追问陶婉朋友的事情,恐怕她早就会心生警惕。
“不问问我的那位朋友是谁吗?顾染什么也没有告诉你?”
“我不太喜欢关注别人的私生活,我觉得这是一种窥探。顾染到是想说过让我过来说服您的原因,不过我没有听。”封灿笑说。
似乎是太久太久没有人跟陶婉说过这位朋友,又或许是见封灿跟她年轻的时候真的有几分像,所以陶婉莫名的就是想跟坐在前面的人聊一聊她的朋友。
“这也算不得是什么私生活,只是时间过去已经很久了,我和她早就不能再见面了。”
“是吗?”封灿难得的理了陶婉的话题,“她出国了嘛还是?现在交通这么发达,想见不至于见不到。”
“她没有出国,是因为其它因素我们无法见面。”陶婉低下头,说话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人一旦做错了事情就办法再挽回。”
“仇太太的话我听不太懂。”封灿陪笑。
陶婉有一丝恍神,再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后,忙道,“好久不喝酒了,刚喝了点就有些胡言乱说。不说这事了,你公司提出来的事情我要再考虑考虑,我离开圈子太久了,对我来说这实在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好,只要仇太太不直接拒绝,那我们公司就是有希望的。”封灿总觉得陶婉在透过自己回忆一些过去的事情,她刚才说出来的那一段话很值得深究。
酒会结束后,封灿还在想陶婉和桃桃的事情。
“为什么对那个桃桃这么关注?”裴亦州问。
封灿摇头,“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这几天总想起她的那双眼睛,明明从来就没有见过她,却觉得她很熟悉,让人想要去了解她,想知道她的过去。”
“疗养院里是不能透露病人的瘾私,我也没办法知道桃桃是谁送来治疗的,不过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可让人守在疗养院,早晚都能等到有人来看她。”裴亦州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