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听了裴亦州的话，抬头看他。
她确实忘了这一点，甚至直到现在她也没有能记起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救了他，记不起以前自己是否是真的爱他。
裴亦州等到了一个冒充他的人，心里装了一个错的白月光。
封灿的感动还没结束，突然想到不对劲的地方，“你认错了人，结果还不是在对方去世后娶了我。”
“可是我娶的是你，你们是同一个人。”
“那你也娶别人，”封灿目光沉淀，“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爱上我的？是在知道我就是当年的人，还是在这之前？”
“在这之前。”裴亦州老实回道。
封灿翻了个白眼，“你看，哪扬我为了你生了孩子，你还不是一样爱上别人。”
“可我爱的是你啊，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结婚，也不会爱上。重点是无论我们以什么身份再相遇，我都会爱上你，哪怕我把别人认错当成了你，可真正的你出现后我还爱上的人也还是你。”裴亦州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确实有几分苦口婆心了。
封灿似没有听懂裴亦州的话一般，“你这样解释也掩示不了你另娶别人还爱上别人的事实。”
“我要是回答我在知道你的身份之后才爱上的呢？”裴亦州无奈的改变答案。
封灿又是一计白眼，“原来你爱的从来都不是真正的我，如果我不是你的白月光你就不会爱上我。”
小问号听着两人的对话，闷头吃饭不参与。
裴亦州一副无可奈何模样，“你这实属有点蛮不讲理了，我感觉我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误的，要不你给个正确的答案给我。”
“裴少可真是爱偷懒，连回答问题都不想要自己去思考，只想我给个答案，裴少原来对人这么不上心嘛。”封灿将最后一口三明治塞进嘴里，“行了，我要去医院看我哥了，裴少慢吃。”
封灿走出餐厅前走到小问号身旁在他脸颊留下一个早安吻。
裴亦州面对这天壤之别的待遇，一腔怒火涌上心头，略显阴沉的目光落在小问号的身上。
小问号求生命欲迅速上线，“爹地这是妈咪主动亲我的，跟我没什么关系，你要是生气应该找妈咪。你要是揍我的话，我会告状的。”
“以后离你妈咪远一点，不许你装可怜无辜勾引她。”裴亦州说。
小问号撇嘴，“我没装可怜，我是真的无辜。”
“一个大男人你撇什么嘴，不许撇嘴！”裴亦州厉声道。
“怎么了？你在骂小问号吗？”封灿忘了自己手提包，去而复返，看到眼前这一幕，表示疑惑。
裴亦州忙摇头，撇了撇嘴，“封灿你看错了，我怎么可以骂小问号，我现在地位都不如他。”
“你知道就好，不许说我宝贝儿子。”封灿拿了包又朝小问号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