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乔佳玮拍了拍顾染的后背，“对不起啊，父母不相爱这件事情给了你不小的伤害。”
“妈，现在说似乎晚了些。”顾染说。
乔佳玮点头，“你说得有几分道理，可是我当时也不知道你会在意父母相不相爱，我以为你只在意父母爱不爱你呢，我和你爸虽然不相爱，但是我们都非常爱你的。”
“我知道，我懂，”顾染连连点头，“不过当时是一时受到了冲击，所以受了伤。”
一直不语的顾启平说：“你受伤的后遗症是到处沾花惹草吗？我和你妈之间是没有爱情，但也都算洁身自好，明说了如果各自遇见爱的人就离婚，没有滥情，你怎么就变得花花公子了。”
顾染将菜送进嘴里，实在想不到他家老爷子居然在这里等着她。
“这事吧。”顾染绞尽脑汁的找理由，找不到了就递个眼神给裴亦州和封灿，寻求帮助。
裴亦州一心只顾着给封灿夹菜，盛汤，根本不理顾染。
无奈顾梁只得以眼神求助封灿，几个来回后，封灿才开口，“顾叔叔，你有没有……有没有我母亲其它的照片？除了见过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外，也没见过她其它的模样，我想了解以前的她。”
顾启平的注意力成功被封灿吸引了过去。
“有一本相册是我们一起读书的时候拍的，里面除了不少你母亲的照片以外，还有她拍的一些照片，你想要的话我带给你。”
“不急，顾叔叔要不重新洗一套给我吧。”封灿知道这本相册对于顾启平的意义，也不因为她是夜海霓的女儿就让别人把相册让给自己。
“好。”顾启平欣慰于封灿的谅解和懂事。
封灿突然想到疗养院的桃桃，想着桃桃对陶婉的态度，她想着陶婉是不是也认识顾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