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事情知道比不知道痛苦。
她和桃桃经历过这样生不如死的痛苦了，不愿意封灿也经历同样的痛。所以哪怕是冷着张脸将人推远，也不愿意让她接触过多。
厉兰同样也在担心桃桃，害怕他们再这么见面下去，桃桃也会不愿意再跟着她离开。找孩子和留在封灿身边，厉兰总觉得留在封灿的身边渐渐压低了天秤。
封灿离开疗养院，心情比来之前又低落了些。
她就这么惹人讨厌嘛。
封灿默念。
一条短信传来，封灿看一眼手机，是顾启平发来的信息。
“海霓的相册我又洗了一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送过去给你。”
封灿立即将电话回了过去，“顾叔叔，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你。”
“我怀着宝宝不方便，还是我送去给你吧。”顾启平语气温柔。
封灿回道，“顾叔叔没事的，前天医生还说临产前要保持运动量，这样对宝宝的出生比较好。顾叔叔我去找你吧，也当作是运动了。”
顾启平听封灿这么说才松口，“我在顾氏集团你要是方便就现在来找。”
“好，我现在就过去，到了给你电话。”
封灿收拾了下低落我心情，想到即将看见夜海霓的照片又仿佛活了过来。夜海霓的照片她只见过一张，陶婉包里的那张，墓碑上同样的一张。
她怀疑陶婉包里的那张是墓碑上拍下来的，否则也不至于那么模糊。
封灿充满期待，可以看到更多的夜海霓，可以知道她的母亲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你怎么在这里？”半个小时后车停在顾氏集团门口，封灿刚走进顾氏就在一楼大厅看见了顾染。
顾染一脸不情愿，“过来找老头子商量点事，结果这老头一接到你电话就让我下来接你，你可不知道从刚才到现在我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我现在完全感觉在老头子的心里，我的地位完全不如你。”
“别这么说，我虽是他至爱人的儿子，但你毕竟是亲生的，最差不过地位和我一样，不会比我低多少。”
“你这是安慰？”顾染领着人进了电梯，按下楼层。
封灿看他，“我有说过要安慰你吗？”
“封灿你这过分了啊，我一直以为待你可是不错的。一起办得公司也是我做的活多，你不愿抛头露面到现在外界还以为这公司是我一个人的，你不过是个小股东。你也得对我好点。”顾染表达不满。
封灿思索了会，“我对你不够好？要知道和风流倜傥的顾少一起创业是需要很大勇气的，我选择和你一起创业就是对你最好的认定了。”
两人边说边走进顾启平的办公室，顾启平见两人有说有笑，面上也是带着笑容，“聊什么呢？”
“能聊什么，她在欺负我呢。”顾染委屈表示。